停机舱空间最大，本来是用来停靠各种运输和作战工具的，现在却全是白花花的人。

这些人被脱得只剩内裤，五花大绑。

这种绑法让景 想到了大闸蟹，还有烤乳猪。

不过一瞬，眼前突然黑了。

“迟尧？”景 抬手要拉开挡在眼前的手。

“不准看。”

迟尧捂住他的眼睛，将人带出去。

景 什么都看不见，在他怀里被磕磕绊绊地往外推：“做正事，别闹了。”

迟尧站在舱门口，转头看向里面，脸色很臭。

不但难看，还难闻。

“春琴，我们去上面的监控室。”

“好，监控室已经准备了茶点。”

景 ：“……”

这是早就料到迟尧会拉他走？

到监控室，景 拉开他的手。

“穿着裤子呢，有什么不能看的？”

迟尧一脸惊愕的表情。

“你还想看没穿裤子的？”

景 ：“……”

重点在这里？

监控画面是红外成像的，有没有穿衣服，区别不大。

迟尧坚持的事很难改变，景 没脾气地坐到椅子上，想着要让春琴问些什么。

转头就见迟尧打开了相册，把他的照片放得老大。

“你在干嘛？”

迟尧：“先洗洗眼睛。”

景 ：“你拍我那么多照片就是这么用的？”

有点可爱。

迟尧一张张往下翻，心情肉眼可见地转好。

“我不想让那些白花花的肉体在我脑子里多停留一秒钟。”

景 ：“所以这么喜欢拍照？”

为了随时随地翻出来看，覆盖不好的记忆。

迟尧：“记忆也许会消失，但照片永远不会。”

景 一怔。

迟尧偏头看着他，轻笑：“我不会再忘第二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