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梦捏着她的肩膀,两人一起背过身去,低斥道:“还说我,你倒是看的起劲,连人家快完事了都知道。”
“他们只是在接吻啊,接个吻需要多久?”沈双竹说着,“啊”了一声,“我们还是走吧。”
“嗯?”到底走还是不走?
“设身处地,如果换做是我和你,我可以亲一天。”
关梦默默吸了口奶茶:“爬。”
“为什么?”
“草不够高,要想悄无声息地到达那个拐角,就得爬。”关梦趴在了草地上,仰头看着沈双竹,“快点,还有十五分钟集合了。”
“哦,我还以为你在骂我。”沈双竹学着她的样子也慢慢趴了下来。
关梦埋头偷偷笑了笑,就是在骂你。
细碎的草扎在下巴和脸庞,酸酸麻麻的一片,鼻尖是青草的芬芳,耳畔是两道或轻或重交叠着的呼吸。两人都热得出了一身的汗,细细地喘着,偶尔间或隔着几株草对视一眼,又鼓着腮帮子同时闷笑起来。
“有没有一种并肩作战的感觉?”沈双竹转头朝关梦眨了眨眼。
“并肩逃跑还差不多。要是被人看见我趴在地上像条蚯蚓一样扭来扭去的样子,绝对是我一生的黑历史。”
“为什么要用蚯蚓这个比喻啊?太土了。”沈双竹嫌弃地看她一眼,转而勾唇道:“我看白蛇和青蛇不错。”
“那倒没有她们那么能扭。”
“是么?我觉得你挺会扭的,我也很会扭。”
关梦差点真的像条蚯蚓一样就地裂成两截,“你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