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今天就给我乖乖现原形。”云初不容置疑地伸手将她翻了个面。
入眼一张面具,只能辨认出是个女子,根本看不到五官。
云初一愣,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芸时趁机一抬腿,轻易破解了旁人都招架不住的制肘,动作熟练得宛如看穿了她内心的一切。
云初大惊,难以置信地:“你是.....”
面具人一声口哨,汗血宝马俊马飞驰赶来,她如泥鳅般灵活地滑出了一道,翻身上马扬鞭离开。
“芸时!!!”云初放声大喊,顷刻间双眼落泪。
她跑得再快也比不上汗儿烈马,即使追上了,也追不到芸时想要逃离的心。
“芸时!”云初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你非要我再死一次,才肯回头看看我吗!”
芸时顿时勒紧缰绳,马儿发出激烈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几乎将她摔下马去。
云初所有的脆弱在顷刻间爆发,捂着脸痛哭不已。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一次次给她希望却又顷刻间收走,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靠近她,任她在荒郊野外自生自灭。
相见时难别亦难。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别哭了。”
云初的眼泪流得更凶,接二连三的说不清是打击还是惊喜将她冷如冰潭的心搅得稀巴烂。
她哭得站都站不起来,双手往前一扑,抱住芸时的腰,在她身上拼命捶打着。
芸时的后腰刚被她踢了一脚,力道着实不轻,这会儿颇有些受不住。
可是云初给的,受不住也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