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棠点头道:“当然,你没有相关经验,但是她拍过,并且据说一条就过了,嗯......大概也是一种天赋吧。”
关梦:“......”
沈双竹:“......”
赵之棠转了转椅子进入他今天的工作,两人道了别,拎着箱子回了房间。
“挺有天分的,哈?”沈双竹坐在沙发上,看着关梦的后颈。
关梦放碟的动作一顿,举起双手道:“这个醋就不必吃了吧?”
沈双竹默了默,道:“略有不爽罢了。”
关梦哪能听不出她这话里的意思,把光驱推进去,转身走向她,两人蹭着沙发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吻了很久,她们的呼吸由急促渐渐变得平稳。
赵之棠的审美还是很在线的,所选影片中的场景灯光演员都很唯美,如同光影交接中两尾颈项交接的鱼儿,超越了肉|体的温度,突破了世俗的桎梏,游走在背德的水湾中。那样难舍难分,从云端失足掉落伊甸园中,化作一对快乐凡胎。
发于情|欲而又超越情|欲,关梦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原来还可以在这样多的场合进行,拥有这样多的方式,每一次亲吻和抚摸都直击眼球与心灵,再进入血管,浑身血液都在发烫。
镜头前的激情,有的纯粹出于视觉与生理刺激,而有的是在卸下那身衣物后,将一对最纯粹的灵魂展现给观众,她们鲜活而蓬勃。
在沙发上看了快一天,关梦和沈双竹完完整整地看了三部电影,看完两人都红了脸,也红了眼。
“原来之前看的都是阉|割版的,他们根本不尊重作品。”沈双竹笑容有些不屑却又难掩无奈。
其中一部电影国内便有,只是比原片少了十分钟。剪去这十分钟不仅让剧情变得有些跳脱,感情也很是突兀,以至于国外好评如潮,到了国内却吐槽众多。
“偷懒罢了。”
懒到不愿分级,不愿制定规则,薛定谔的底线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刃,人们很难做到明确的爱,鲜明的厌恶,真挚的喜欢,镜头与笔杆总是春秋笔法迂回婉转。明明华语是最简洁有力的语言,却做不到坦坦荡荡,表达的前提是自我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