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关梦的喉间发出几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嘤咛,微弱的声音让沈双竹顿时有些收不住,捏着她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
沈双竹似乎对她锁骨上的纹身很感兴趣,那么软软糯糯的一个人,身上却带着一把枪。关梦平时出席活动时都会尽量选择肩带上有装饰的服装,这块地方是只有她和沈双竹知道的小秘密。
“你洗澡了?”关梦伸手环上她的脖子,去闻她睡衣里的沐浴露香味。
“嗯。”
“头发都没吹。”湿哒哒的发绺钻进关梦的脖子和衣领,心也跟着潮热起来。
“吹风机太响了,怕吵醒你。”
“湿着头发睡觉脑子要进水的。”
“能不能专心一点。”沈双竹不满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接着去堵住她唇间的痛呼声。把人亲得七荤八素了,勾着嘴笑:“我只上床,不睡觉。”
关梦的脸涨得通红,紧接着是脖子,手臂,肚子和腿,都渐渐红透了。圆润白皙的脚趾微微蜷起,和沈双竹修长纤细的小腿叠在一起,在深色的床单上像极了一柄盘着龙纹的玉。
阳春三月,风把窗台上的花吹拂得瓣叶轻摇,房间里床垫也跟着摇,时不时经过几只喜鹊鸟,落在窗边叽叽喳喳地叫唤,几个小脑袋往窗帘缝里钻,连上天去给牛郎织女搭桥地工作都忘了。
沈双竹抱着关梦:“吹了头发又有什么用,你看你出了这么多汗,和我半斤八两了。”
关梦恨恨地捏她耳朵,可是眼睛里盛着一盏春水,根本凶不起来,“就你能折腾。”
小兔崽子吃了十八年的素,一朝开了荤简直恨不得一天三顿全是肉。昨晚跑完通告今天早上就飞回来了,不过一个礼拜没见,急不可耐的样子差点把她腰给掰断了。
关梦揉着腰,一指头把沈双竹戳开:“下去,我热死了。”
沈双竹听见她说热就把被子掀开了,关梦急急忙忙又把被子扯回去:“有你这样的吗,我还没穿呢!”
沈双竹把刚才扔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其中两件睡衣拿给她,“你这是什么眼神?”
关梦把衣领抻给她看:“扣子都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