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她又往里面瞅了一眼,闭了闭眼睛,颤着手把盒子封好塞回去,叉着腰在房间走了两圈。
她喘着气打电话给闻谨言,温暖个屁,别人的故事就是别人的故事,闻谨言就是个心机鬼。
只是在电话接通的瞬间,她立马挂断,逃一样换好衣服穿上鞋子往外面跑,期间闻谨言打回来的电话她一个没有接,直接拨给了曲青竹。
曲青竹就很纳闷,“你为什么要来我家?还要住几天,怎么了,总不是你家也塌了吧。”
“没塌,但是这件事比塌了还严重,来不及解释了,我先过来找你,算了算了,还是你开车过来接我吧。”
十多分钟,陆乔薇掐着表,上了曲青竹的车,催促道:“快快快,待会闻谨言就下班了。”
“跟闻总闹矛盾了?”曲青竹问。
“我不想提她。”陆乔薇说。
“为什么?”
“提起就显得不成熟不够稳重。”
陆乔薇闷闷的黑着脸,总不能说自己是被操怕了吧,那样也太丢脸了,就丢不起这个人。
“真实的她,让我过着不真实的日子。”
曲青竹:“?”
“走啦走啦,好久没上你家了,你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吗?”陆乔薇系上安全带,赶都赶不走了。
“家徒四壁,只有墙,吃吗?”曲青竹问。
陆乔薇:“……”
她嘶了一声,道:“有必要吗,我们曾经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啊,你不觉得这样过分残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