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究其原因,大概是这样的吻只会发生在人与人之间。

没有人会这样亲吻机器,且对它别无所求。

尝试在人类情感数据库里匹配答案,可被吻得快要窒息,搜索戛然而止。

我用力推开他,拍打面颊使自己恢复。“我的夜息已经好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用我?难道你对我 ”

没说下去,太荒谬了。

荆年因吻被打断而不悦,他面色微醺,目不转睛盯着我。“师兄,你的问题太多了。”

他也拒绝给我答案。

我心口微妙地发闷。

“我知道的,荆年,你回答不了。”

随即一把扯出他藏在背后的左手,掌心汗涔涔,五个指甲印刻进皮肉。

他熟稔吻技下,是极度紧张的内心。

“因为你还是在赌。”

“赌你能不能掌控我,赌我会不会为了你留下来。”

他还是想赢,病态全然未好转,只有操纵玩弄他人的身心,才会取得快感。

哪怕赌注是自己的性命。

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恕我不愿奉陪你的赌局。”

我将傩面还给荆年。

他没接,只冷冷道:“师兄早就知道我败絮其中,还剖析什么?多此一举。”

我哑然,支吾道:“病,总可以治。”

荆年此刻,应当怒极,却翘起唇角,眉目舒展戏谑,如浓桃艳李。他生气时,总会这样笑。“你非要说我害了病。那这病,你给治么?”

“我治不了。”

“那你走吧,我不再强留。”

“我马上就走。”我再次递过傩面,“但是它对你很重要,我不能拿。”

“随便扔了。”他任性道。

推拒间,我失手将傩面戴在了荆年脸上,谁料这伯奇不仅能吞食梦魇,还有催睡之效。

荆年徐徐倒地。

他的回忆开始显露。

第40章 关于姓名

回忆开场很嘈杂,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但细看,走动的都是魔修,大多奇装异服,煞气逼人。

大抵是魔域市集之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