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见应飞鸿现在思绪混乱，便知催眠的效果起来了，询问道：“那天晚上你对赵雪泽做了什么？”

江宁问过赵雪泽怎么跑到了那里，她却说只记得想起了一点小时候的记忆，这让江宁有些困惑，也没有想是赵雪泽下意识的隐瞒了什么东西，只是担心有其他的后遗症，所以想问清楚那天应飞鸿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种子......噩梦种子，到时候她就是我的人，我就是皇上了，她会爱上我的！”应飞鸿的语序有些混乱，但是江宁也听得明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先是皱了皱眉，然后恢复了平静。

问出了答案江宁也不想在这继续待着，继续看着应飞鸿的眼睛说道：“没有人会爱你，但是在之后的日日夜夜会有很多人来找你。”

“那些被你害死的姑娘，故意坑杀的士兵，还有被你杀死的自己，每天晚上都会来找你，你好像是被关进大红袍里面一样，但是幸运的是你不会死。”大红袍就是把铁做成一个人的模具，然后放进烈火里不断的烧，烧到发红，然后把人锁进去，不消片刻便只会剩下一堆黑炭。

在说话的时候，江宁也加强了催眠的效果，为了好好折磨他，还花了不少积分，但是江宁不后悔，看见应飞鸿被冻的说不出话，江宁笑了笑，那天晚上赵雪泽冻得瑟瑟发抖的模样，她可是一直记得。

让外面侯着的御医进去给应飞鸿治伤，江宁便没有再管出了天牢，外面雨已经停了，太阳出来让地上的雨水蒸发了不少，江宁也没有用轻功，只是慢悠悠地走回赵雪泽的寝宫，路上依稀能闻见一些未消散的血腥味提醒着所有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赵雪泽应该是去处理事情了，寝宫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宫女把院子里的花盆放好，昨天下大雨所以把花盆放进了走廊，现在需要搬出来，宫女看见江宁的时候对视一眼，不明白皇后的宫女怎么会来这里，但是想到之前公主对她的态度，便没有拦着她。

昨夜赵雪泽不在寝宫，普通宫女也勒令不能进去，窗户都没有关上淋了不少雨进来，地上散了不少宣纸，江宁弯腰捡了起来，没想到竟然看见了自己的画像还有名字，一看十张有八张都是关于她的，还有两张是临摹的字帖。

虽说江宁不是故意要看，赵雪泽喜欢自己她多多少少能够感觉出来，自己也不是对她没有好感，但总有一种撞破别人隐私的尴尬，把淋湿了的宣纸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然后其他的几张叠了起来，本想是装作不知道，没想到转身就看见赵雪泽走进来。

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赵雪泽脸一红，有些不自在的捏了捏食指，然后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很认真的看着江宁。

“怎么了？”江宁有些不明白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其实......那天我醒着。”说到这赵雪泽眼神闪了闪。

江宁听到这句话先是楞了楞，然后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摸不清赵雪泽的醒着是指哪个时间段。

看出江宁的疑虑，赵雪泽出声解释道：“就是你把我救起来的时候。”

第一次跟别人坦白心意，赵雪泽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但是她越紧张反而越没有什么表现，面无表情的模样反而看起来颇有兴师问罪的味道。

好在江宁虽然不是说对赵雪泽完全了解，但是也明白几分，眼中多了些兴味，笑道：“就是我吻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