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过是温莹的一时疏忽,所以这一击力道其实并不算强。

以程凡的修为，他很快便稳住了身形，并未受到丝毫伤害。

他着实不知,适才自己为何会突然如此狂喜，以至于产生了如此大的疏忽。

虽然获胜一事的确会令他心情愉悦，但他不过是觉得那张玉床挺独特，才会参与此次比试,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因为赢而那般狂喜。

如今回想起来，当时的感觉……更像是被谁施了精神方面的术法一般。

不至于到操控的程度,但至少是影响。

莫非是……温莹？

原来如此！

程凡茅塞顿开。

怪不得刚刚温莹会摆出那个奇怪的姿势……按头的姿势，自然是在施展与精神相关的术法。

是他在此方面交手经验不足，他输的心服口服。

“是阁下更胜一筹，我甘拜下风。”程凡对温莹行上一礼，尽管是在认输，看起来却依然是心情大好的模样。

这次,却并非精神影响的力量，而是真实的喜悦。

程凡乐于与强者做对手，无论成败。尤其是从未见过的对手,每次切磋,皆是成长。

故而,除了喜悦外，程凡对温莹亦有几分感激。

温莹：“……”

她独独知道过于魔性的操会操纵人的精神，却没想到过于令人厌烦的操也会影响人的精神——因为过于厌烦,所以当做操停下来时而产生的那份喜悦,精神影响力便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