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然扯开脖子上挂着的‘眼罩’,辨识了一会,发现这块布料与小孩身上贴身的裙很相似,随后她意外的看了眼自己左手腕上多出来的一串珠串,绕了三圈,血红色的,每一颗珠子异常饱满,像小红豆似的,圆润有光泽,在灯光下竟看不见任何的瑕疵……带在手腕上冰冰凉,映衬着她的皮肤特别白嫩,“坏消息。”
储舒听见里面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没忽略掉老板身上留下的激烈又孟浪的印记,忍住心底深处刚燃烧起的八卦之魂,清了清嗓,高声道
,“宋主编觉得你很没诚意,我连打三个电话都没拦住她将你的花边新闻搞得满天飞。”
“还有你爸 楼总,他让我转告你,回家商量下你们两人的婚事,这件事你得给赵家一个交代。”
储舒吐了吐舌,做了个鬼脸。
楼总原话其实是这样的 让那个不孝女给我滚回来,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怎么还有脸在外面,如果她不和露娜结婚,以后就别再回楼家,我权当没这个女儿。
楼安然没多余的表情,快速冲了一把澡,出来时连头发还在滴水,她却全然没在意,只一个劲儿的拨弄手中的珠串,一颗一颗,拨得珠子和珠子相互碰撞,声音也格外清脆,光是听音,也令人心情愉悦,“说说好消息。”
储舒下意识的看了眼手中的表,“老板,我进房到现在,你已经睡了超过二十四小时了。”
楼安然明显的惊了下,“两天,你说我睡了两天???”
身为对方的特助,储舒很清楚楼安然的身体情况,长久失眠、日常不睡,哪怕睡也是在药物的刺激下睡上一两个小时。
以至于楼安然长时间没出现,她差点打妖妖灵,好在提前问了心理医师,用心理医师的话说 适当的性*爱能舒缓人急躁的心情。
反正,不是什么坏事。
楼安然四处看了眼,“你进来的时候,看见那小孩了吗?”
储舒眼珠子乱转,有些拿捏不住楼安然问这话的意思。按理说,昨日那样的情况,小美人也该知道她家老板的身份,若是个要傍大款的主,留下来与她们谈判才是正理。
一声不吭跑了,是几个意思?
楼安然来来回回的看了,确定小孩不在房里,于是扬了扬手腕上的那串红珠串,“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