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罂见到满屋子飘荡的红色带,机智的选了个远远的角落,“我二哥他同意了,你会让我去参加初赛吗?”
倪心语差点被气死,不过一对上莫罂巴巴期待的小眼神,再大的火气也像个破了洞的气球一样,嗖的下放光,“过来,坐好了。”
见对方乖巧的像个小学鸡,倪心语顿觉自己这位经纪人当得比另外两位‘家长’更加称职,她语重心长,“既然你真的决定要参赛,一旦参加,绝不能轻言放弃。”
莫罂聆听了‘鱼麻麻’半小时的教诲,保证道,“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绝不让人知道我有小鱼仔的事,也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倪心语估摸着时间,三四个月后,胎儿也逐渐大起来,好在那时应该进入深冬季节,穿个宽松的衣服挡一挡应该不成问题。
“唉,你这小孩可真让人愁。”
“我早不是小孩啦。”
倪心语听着她稚儿一般的言语,更愁了,她两眼皮轮流跳动,总觉得肯定要出什么事,若只是个爆个料什么的,还在她的预料之中,可万一、万一人要有个事……
莫罂可不知道鱼麻麻为她
愁得要掉头发的事,她回到自个浴缸中也特犯愁,鱼尾不耐烦的啪啪啪敲击在浴缸里。
楼安然移开密门后,循声找到正乱泼水的小美人鱼,刚准备靠近,就被突如其来一捧冷水泼了个满头满脸,“咳、咳咳。”
莫罂见是她,又扭过头去继续甩尾,卫生间里啪啪啪,哗啦哗啦两种声音交错叠加,形成了一种另类伴奏。
楼安然找了一块毛巾,将自己擦干后,蹲坐在一旁捡起小孩一缕柔软的长发,卷了又松,松了又卷,见莫罂蔫蔫的趴在浴缸上,“不开心?”
莫罂嘟嘴,自己和自己较劲儿,近似赌气的左哼哼,右哼哼。
楼安然见那颗蓝色吊坠随着她的小脑袋左右晃动,不时隐没进小孩漂亮的长发里,像个窥视者一样随时隐藏自己的存在,“小孩,遇见任何困难,都可以和我说。”
莫罂立即来了精神,“你会帮我吗?”
楼安然思索片刻,“先说说你遇上的困难,总得让我先知晓后,我才能知道怎么去帮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