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i。
“她说什么?”
“咦,有吗,你 大概听错了。”
倪心语也怀疑自己听岔,要不然她怎么会从一个小奶娃眼中看 到嫌弃的目光,而且还玩起了当前比较流行的梗。
楼安然电脑内的曲子特多,一行拉下来,倪心语愣没找到那首取名叫《惊》的歌,“在哪?”
“倒数第一。”
“我去,这么多该不会是小鱼儿最近几天创作的?”倪心语越看 上面的日期越心惊,“待会拷贝给 我,我回去要挑拣下,看 看 有没有其他适合的。”
楼安然正在教小鱼仔妈妈的读音,两人面对面张开口,牙牙学语。
倪心语开了公放,回头就看 见她们亲子活动,越看 越觉得奇怪,“楼小黑,你 别说,这小娃娃她有些地方居然还蛮像你的,你 这么带出去,肯定很 多人说是你的私生女。”
两双相似的黑曜石眼齐齐的看 着她。
惊涛骇浪在耳边骤然响起,被这两双黑漆漆的眼盯着,倪心语吓了一个哆嗦,随后她的注意力被节奏紧凑的海浪,不,歌声给吸引住,她如坐在一叶扁舟中,迎面是巨浪的侵袭,黑暗中有数不尽的刀光和剑影,暗
潮涌流下藏着的看 不见的柔情。
听完这首曲子,有一种 说不出来的怅然感,倪心语细品了下这首《惊》的曲子,“不瞒你 说,我听出一身汗。”
楼安然轻笑,“是不是觉得自己能踩着恨天高 去和苏白再去竞争一番?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只要合约没签。”
倪心语一拍大腿,“就凭苏白那个娘们唧唧的样子,绝对写不出这样的曲子来,不行,我得去找她们理论理论。”
说完,倪心语当即火急火燎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