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璇心蓦的一软,差点脱口而出了,“算了,我是管不了你们的事了。”
楼安然有心想问过去那些破事,可又不知道该如何问,仿佛那些存在过的伤疤如果因为她,再次被撕裂开,她于心不忍,更觉得罪孽深重。
外面乌云密布,雷声不断,豆大的雨水更是毫不留情的砸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的。
楼安然死皮赖脸的赖在虞璇家,每日守在出门的必经口,深怕一眨眼功夫,她家宝贝和她玩一出离家出走的戏码。
而这个游戏,她玩不起。
尘鱼仿佛窥探到了楼安然心底深处的不安,每天挨着楼安然,几乎寸步不离的,偶尔在沙发上玩着玩着就睡着,楼安然更是常驻在沙发上,熬鹰似的熬了几天后,终于在一个阳光破云而出的日子里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咔嚓。
那扇关闭了好几天的门终于打开了。
莫罂赤脚走在地板上,水湿漉漉的滴落,像雨声一样轻轻的敲击着。尘鱼看见 她,开心的张大嘴,刚要喊两声就被嘘的静音了。
“妈妈想你。”
“天天想。”
“嗯。”
莫罂看着楼
安然憔悴的脸庞,特别心虚。她手指在虚空描绘了下楼小黑的五官,想碰触对方柔软的肌肤,可又担心把人吵醒了。
她那时被愤怒霸占了大脑,一时半会 也 想不到什么,她只知道她找到了五十年前的罪魁祸首,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虞璇。之 后她们几人轮番确认的确是楼霄,立即展开了对楼家过去所做事情的报复。
事后,她才想起来楼小黑恐怕会 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