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调整了工作计划,不重要的统统推掉,实在推不掉的,便飞过去,有时候是江城,有时候是在其他城市,忙完后再飞回陵州,就这么两地跑。
拆线那天,也是出院的日子,江虞特地赶早班机回来。
小朋友坐在椅子上,架着腿,护士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她迅速转过去抱住了江虞,把脸埋在江虞怀里,不敢看。
“别怕别怕——”江虞抱紧她,柔声安慰。
却也忍不住叮嘱:“护士,麻烦轻一点,谢谢。”
护士憋着笑点头。
左腿传来轻微的拉扯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能忍受,程苏然渐渐放松下来,脑袋枕在江虞腹部,隔着衣服偷偷亲了一下。
江虞正全神贯注盯着那伤口。
拆掉线的部分露出了粉色疤痕,被大片雪白的皮肤衬得刺目又丑陋,她看得拧紧了眉,仿佛这疤痕长在自己心上,隐隐作痛。
过了会儿,拆完线,护士叮嘱道:“三天之后才可以洗澡、用祛疤药,一个月内不要饮酒吃辣。”
“用药可以完全祛除疤痕吗?”江虞急切地问。
护士说:“伤到真皮层肯定会留疤,抹药只是尽量淡化,但她的伤口缝合情况不错,疤痕会比较小,不是疤痕体质的话,可以先用药看看效果,以后再做激光祛疤。”
“好的,谢谢……”江虞眉心松动,脸色稍有缓和。
程苏然望着她担忧的面容,站起来,软声安慰:“姐姐,没关系的,我一点也不怕留疤,反正夏天我也不爱穿短裤短裙,正好省得晒黑呀。”
江虞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只是无奈地笑,没说话。
出院后,暂时还不能离开陵州,三人换了酒店,从医院附近的双人间换成市区中心的套房,小周独自住一间,江虞和程苏然住一间,离开的机票订在四天后。
程苏然不愿意跟江虞睡一张床。
她十几天没洗澡,只能用毛巾蘸清水擦擦身,头发也只在小周的帮忙下洗了两次,浑身难受,自己都嫌弃自己,更不想在被窝里熏着姐姐。
江虞却不介意,晚上还抱着她。
熬过了三天,江虞仍不放心让她洗澡,硬是多等了一天,在离开陵州的前夜,让服务员换了新的床单被罩后,亲自帮她洗。
“姐姐,我自己可以的……”程苏然捂住衣服,一只手扒拉着门,小脸烧成了猴儿屁股。
浴室里雾气缭绕,提前放了会儿水让温度升起来,加上浴霸开着,很暖和。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投入热水的怀抱,但是这个姐姐——
江虞搂着她亲了又亲,温声细语地哄:“你说,你哪里没被姐姐看过,嗯?别害羞了,然然乖。”
程苏然顿时更想打个地洞钻进去了。
“姐姐……”
“你又不听话。”
“唔,听。”
江虞满意地笑了笑,拿掉她的手。
程苏然红着脸放弃挣扎。
年轻到底是美妙,又鲜又嫩,满满的胶原蛋白,温热的水流缓缓淌过,像剥了壳的鸡蛋。洗到隐秘部分,江虞一时没忍住,在浴室里来了一次。
浴袍被浸透了大半。
“唔,姐姐,我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