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侧头瞥她一眼,皱起眉,手心攥紧了衣角。
“你知道我和祁言是怎么分手的吗?”
“是我因为工作冷落了她,是我对她冷暴力,是我为了事业放弃她,都是我干的。我还有无数情人,见一个玩一个,玩一个丢一个,我是渣滓,是变态,”
“我不会喜欢自己包养过的人,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之间真的只是玩玩而已。”
她极力克制着呼吸,笑得万分灿烂。
是她低估了小朋友,那柔软乖巧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坚韧执着的心,虽年轻生涩,却有满腔孤勇,而她,倒像个卑鄙无耻、四处逃窜的小人。
既然无法回应,就干脆到此为止,省得日后惹出诸多麻烦。
“真的吗?”程苏然抽噎着问,眼睛里已满是泪水。
晶莹的液体挂在下颚边,落下来,吧嗒吧嗒砸在裤子上,晕开大片湿痕。
奇怪。
心一点都不痛了。也不是麻木,而是,没有任何感觉。
她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
能听到姐姐亲口对自己说就足够了。
不要再贪心。
“嗯。”
江虞抓过女孩的手,从包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盖了红戳的支票,放进她手心,拢起五指包住。
还是两百万。
“我不要……你干嘛……”程苏然触电似的往回缩,奈何力气太小,挣脱不开。
“乖,先听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