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景闻言点点头,“但是你为什么……”
“还要喝?”陶娴过来拉住秦子衿的手腕,对旁边的卢久平说,“我们先走了,等会儿她出来了,看见没人还闹事,就让华子直接拖去派出所。”
卢久平也呆呆的:“明白。”
陶娴带着秦子衿两个人往外走了。
留在吧台的傅景:“……”
—
出了酒吧。
秦子衿主动地问:“姐姐,你开车了吗?我当代驾送你回家。”
陶娴“嗯”了声,又摇头,“还是打车方便点,先送你回家。”
秦子衿略微迟疑着:“……好。”
她嗓子渴到冒烟,于是指指前面的便利店说:“那我先去买瓶矿泉水。”
陶娴陪她一起进去。她拿了两瓶矿泉水,自然地问了句:“刚才怎么了?”
“就是……”
秦子衿蹙眉有点犹豫,跟在她身后。
陶娴结完账递过来一瓶水。
秦子衿接在手里,轻而快地说:“花捐是以前对烟花之地进行税收的说法。”
她说得笼统又委婉。
“哦,”陶娴仔细想了想,才算点点头明白了,“所以收妓女的钱叫花捐。”
“……”
离开便利店。
秦子衿拧着手里的矿泉水瓶盖,语气断定地说:“我觉得那蠢货肯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指不定以为是夸人的话呢。”
陶娴微笑了下,沉默几秒。
如果真的不知道,林宇琪刚才走得没那么干脆。
秦子衿要真觉得她不知道,也不会拿到酒立刻扬手泼人家脸上。
“嗯,”陶娴本想要附和一下她的话,却又顿住,忽然侧过脸轻笑,“姐姐也是没文化的,这种词语还真听不出来。总之……多亏有小子衿在。谢谢了。”
正经真诚的语气。
她招了招手,不远处路过的出租车正好停下来。
秦子衿喉咙微动,喝了口水没再多说什么。
果然,这安慰人的小谎只能骗骗傅景。
秦子衿转而叮嘱她,回到家可以稍微喝点蜂蜜水解解酒,会睡得好点。上车后,先报了陶娴家里的地址,低声解释说:“先去你家的方向不太绕路。”
陶娴沉默几秒,闭了闭眼,唇边笑容愈深:“小子衿好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