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赵妙元才不会那么蠢,主动揭发她和傅羿安的事,两人私情暴露,说不定反而会助她成为傅羿安的小妾。
这是她绝不能容忍的!
她手段层出不穷,无非是想把她给嫁出去,打发得远远的,一劳永逸!
这几日,母亲柳玉娥也不在,她就想利用这个时机坐实她的罪名!
没了母亲这份助力,她孤立无援,没了三房的干预,卢王妃自然也就会使用雷霆手段。
赵妙元真是算无遗策,把各种因素都考虑齐全了。
房嬷嬷撇了撇唇角,轻蔑道,“谁会平白诬陷你?”转头望向卢王妃,得到眼神示意后,这才开口,“把人带上来!”
厢房的门骤然开启,一个身姿矫健的男人阔步走了进来,他约莫二十几多岁,身形修长,林婠婠仔细辨别他的面容,脑海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他一进来,一副贪恋的目光就在她身上溜了一圈,装得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婉儿,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林婠婠眼角的肌肉一跳,无比嫌恶,“我不认识你!”
男人尴尬笑笑,“婠儿是怪我来得太晚了吗?”
说罢,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泪如雨下,“王妃替我做主!彼时,婠儿中了媚药,便与小生成了夫妻,还再三嘱咐让我来娶她,她一女子,失了贞洁,我若不履行诺言,她当如何自处?只是小生老家在临州,终身大事还需父母首肯,这才耽误了时日!”
说罢,竟从怀里掏出一女子穿的粉色小衣,小心翼翼地呈上,“这小衣,便是婠儿当日所赠,是我们的定情之物!”
孽缘始于媚药,倒也合情合理了。
众人神情各异,看她的神色越发鄙夷。
赵妙元挥了挥团扇,啧啧两声,轻笑道:“婠妹妹一人被扣在厢房,又中了媚药,一时把持不住,失了分寸也是情有可原的,她万不该与人私定终身,又始乱终弃,把别人当作解药,也太卑劣了些。”
卢王妃眼角突突,指着那件小衣,怒斥,“林婠婠,你可有话说?这小衣真是你的?”
林婠婠一眼便认出那粉色的莲花肚兜,正是自己丢失的那件,因在荷叶中绣了一个‘婠’字,十分显眼。
她侧首和青黛对视一眼,长长吁出一口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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