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个千方百计想要插入别人感情的人。
苏灵音才是傅羿安自始至终唯一爱过的人!
她眼眶微红,声音轻柔,“是啊,若赵五娘能幡然醒悟,早日断情绝爱,自然就没有《琵琶记》这出好戏了。”
“你和恒王,现下如何了?”
徐思柔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婚事已定下,今年年底前大婚,他屋子里各色美人早就一大堆,我也只剩这些日子能快活一下了,及时行乐呗。”
林婠婠想到软骨散的药效实在猛烈,自然不敢再提让她装病的事。
林婠婠心口闷闷的,便起身独自一人到梨园后院的花园走去。
穿过一条长长的廊道,假山后面有一簇芭蕉,她远远就看到一个挺拔肃然的背影。
她刚想转身,谢长宴已转过头来。
他今日穿着藏青色暗金纹长袍,墨发束着白玉冠,整个人显得硬朗而英俊,尤其是那双凌厉深邃的眸子,宛如一把利剑要把她看穿似的。
“假装不认识我?躲我?还怕我娶你?”他勾了勾唇,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说话间,他几步已掠了过来。
林婠婠脸色立马绯红,柔声道,“谢大人说笑了。”
谢长宴侧首看了她一眼,语调促狭,“听说你为了不嫁给我,还发了毒誓?”
林婠婠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极为不自然,她完全没有想到,那日的事,他居然一清二楚。
她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抿了抿唇,“不是的,那日是我陷入困局,为了力证清白才发誓的,本无意牵扯到你,实在是迫不得已,还望你别怪罪。”
“哦?”他目光一顿,话锋一转,“你的麻烦都解决了吗?”
林婠婠不由点了点头。
谢长宴好像忽地来了兴致,“那毒誓是到底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