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剑神色犹豫,劝道,“大人,我们好歹是在靖南王府,这酒还是免了吧。”
谢长宴拿起筷子,轻松地夹起一块肉酱牛肉放进了嘴里,“我在幽州,何时委屈过自己的口腹之欲?”
竹剑撇了撇嘴,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属下有一事不明,大人昨日你为何不许我们出手,非要自己受伤?”
谢长宴嗤笑出声,“就这点伤,我情愿!这样游戏不是更有趣吗?”
不过,好像被傅羿安识破了!
“那人呢?”
竹剑极为恭敬道,“大人放心,已在申时安全送出城了,上京禁严,我们动用了好几处暗桩才成事。”
谢长宴放在酒壶上的手又松开了,“也罢,这酒还是先戒两天!傅羿安那个相好,找到了吗?”
竹剑有些丧气,摇了摇头。
他们派人盯着陆斯年和傅羿安,傅羿安除了宫里就是回王府,根本没有去其他可疑的地方。
而陆斯年就是个草包!事闹得风风火火,折腾半天硬是没有把人给翻出来,办事这么不尽心,还想跟傅羿安抢女人,简直就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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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空渐渐泛白。
林婠婠猛地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竟又回到床榻上,裸露着香肩,一条雪白腿缠在男人的腿上,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正枕着傅羿安的手臂!
对视一瞬,林婠婠差点惊呼出来!
往日里,傅后羿安偷香总会半夜就离开,今日天都亮了他还睡在这里。
问题是,昨晚她明明睡在耳房啊,难道半夜被他抱了过来?
傅羿安不由分说,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唇瓣,灵巧的舌尖不断加深,掠夺一番之后,他万分恶劣道,“昨晚,是你自己主动跑上床榻缠上我的!”
林婠婠瞪了他一眼,信你个鬼!
“林婠婠,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有敢瞪我?衣服都舍不舍给我换下?怎么伺候人的?不知道给我宽衣吗?”
林婠婠一大早,就被他气得心梗,“四哥,你要点脸好吗?宽衣这种事,找你夫人去,关我何事!”
说罢,她起身在床榻上胡乱摸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肚兜,只得随便扯了一件春衫披在身上,半遮半掩,赤着脚去翻檀木衣柜翻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