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探查消息的赤羽折返回来,他躬身道,“大人,一路上都留了标记,我也问过山民了,顺着这条路过去有一道天堑,上面是木板吊桥,过去就是滑州的境内,比官道至少要快两三个时辰。”
傅羿安面容冷冽,连眉梢都透着阴霾杀气,淡淡地打断了赤羽的话:“她呢?”
“我从一个樵夫口中打听到,是有一群人绑了一男一女从桥上过去。”
傅羿安眼眸微眯,“一男一女?确定没有小孩?”
那就意味着小宝没有在一起,那人就不是陈山,那跟着她一起的又是谁?
“确实没有!”
傅羿安心底一寒,脑海里没来由地想起一个讨厌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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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到了山脚,谢长宴见林婠婠额角渗着汗水,掏出锦帕递了过去,带着几分轻佻地笑意:“此山路崎岖,姑娘这样娇弱的身子,还受得住吗?真的不用我背你吗?”
林婠婠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她离京的这些时日,身体反而好了很多。
以往待在闺阁,天天恹恹的,整个精气神反而不如现在。
可今天她确实也有些累了,但断然没有叫他背自己的道理。
只是,这时,她肚子传出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咕声。
饿得着实厉害。
林婠婠脸色微红,着实不好意思。
谢长宴微微蹙眉,眼神有些微妙,“你饿了?晚上都没有吃饭吗?”
林婠婠傍晚的时候其实吃过一点东西,可现在她的食量猛增,她无心解释,只得点了点头。
谢长宴瞥了一眼王铁柱,冷呵一声,“我要见你们赵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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