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脾气确实比你好,温润大度,好脾气好说话,你没有见过,以往他哄长乐时,简直就把她当女儿哄,就差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送给她!
那宠女人的阵仗简直让人望尘莫及啊!偏偏女人就吃那一套,他会讨女人欢心。他那种人若是喜欢谁,怕是不管哪种女人都难逃他的手掌心啊。”
傅羿安心里的火蹭蹭蹭往上冒。
谢长宴他妈的,还真是那种人,为了哄骗林婠婠,无所不用其极。
一会送什么干花,一会带她吃什么人间美味的河豚,一会还要看烟花,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却把女人哄得团团转!
晋王见他听得入神,继续道,“不然为何上京城一窝蜂的贵女都想嫁给他?小七冯楚玉不也动了心思,她还大言不惭,跟我说一想到她以后的儿子可以管谢长宴叫爹,她就觉得此生无憾!
听听,说得什么胡话,小七还是个孩子呢,就惦记着给他生儿子了。"
傅羿安莫名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忽地想起来,他在濮阳发现林婠婠的第一日,她曾说过,“你再这样恣意妄为,若我不小心怀上,是想让你儿子管谢长宴叫爹吗?”
那个时候,她已经怀孕了,她是在暗示他!
可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
是根本不相信他会一直护着她吗?
还是她真的想带着自己的孩子嫁给谢长宴!
难道他的女人真的喜欢别的男人了?
咔嚓一声——
傅羿安手中的酒盏忽地被捏碎,鲜红的血液混杂着酒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手上传来钻心的痛,一股巨大的恨意涌上心头。
他还没死呢!
谢长宴想娶她,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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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徐聘把手搭在林婠婠手腕上诊脉。
徐聘神色和煦,缓缓道,“婠婠,你身子恢复得极好,基本已大好,只是切莫急着......”
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