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霜,洒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像是镀上了一层细密的白纱,平添了几分朦胧和妩媚!
尤其是那白嫩浑圆的玉峰在光影下,半暗半明,魅惑勾人!
她真把自己当礼物献给自己?
傅羿安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逼近她,一只带着刀茧的手抚过她的脸颊。
无声的泪水不断地涌了出来,一滴一滴,砸到了他的手背,烫得他心口绞痛。
傅羿安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一层一层,摁着她颤抖的肩头上。
“美人计,对我没用!”
他回去时天空正下着细雨,不知有多少雨点滴钻进了眼眶,酸涩得厉害......
程丰跟在他身后,看他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出来了,就知道两人准是又闹掰了。
程丰觑了一眼傅羿安,“爷,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见他没有出声制止,程丰继续道,“我爹曾跟我说,女人就得哄,我娘耳根子软,哪怕当年我爹四个口袋一样重,没有半个铜板,也可以靠一束野花哄得我娘开开心心。
可我表舅是个大财主,有钱有势,天天摆着张臭脸,喜欢上我表舅妈,那可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我表舅妈长得那个水灵,招蜂引蝶的。我表舅又是个嘴笨的,天天不得要领,经常把我表舅妈弄得跟个泪人似的,哭得肝肠寸断啊,两人分分合合,就没个安生地。”
傅羿安一愣,斜了他一眼,“然后呢?”
“我表舅听了高人的劝告,就慢慢改变了性子,多站表舅妈的角度看问题,嘿别说,两人后来腻歪得都没眼看!”
“就是要设身处地?”
“那是!第一、态度要好,好好说话,不能凶,多哄。第二、如果女人态度转变很大,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得把根源解决了才行。”
傅羿安半眯着眼眸,“你说的法子若是可行,我就赏你一百两金子;若是不行,就让你表舅亲自给我传授经验!”
程丰目瞪口呆,“爷,你当我没说,行不啊!”关键是他根本没有表舅啊!
傅羿安忽地转身,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了林婠婠的房间。
林婠婠躺在床榻上,难过了很久,锦被上沾满了泪痕,忽地又看到了一双阴恻恻的眼眸,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你不是想取悦我吗?我告诉你个法子,你给我做顿饭,亲手做,四菜一汤,我就原谅你!沈时鸢的事,我帮你搞定!”傅羿安坐在床头,那架势就像是他已做出了巨大的让步。
林婠婠瞬间懵了,“你确定要吃我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