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起她!”傅世啸一脸颓然,眼眶微红,一股巨大的悲伤和挫败感席卷全身。
他这一辈子做过很多错事,可唯独他只觉得亏欠了阿韵。
傅世啸张了张嘴,终于问了出来,“你到底是哪一年出生的?”
谢长宴的眸光沉了下来,却没有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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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衡芜院,直到林婠婠换下傅羿安那套衣裳,才彻底松了口气。
她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今夜的种种,透这一股诡异,所以阮流筝是陆太后为傅羿安精心挑选的世子妃。
哪怕用药,也要促成这桩婚事。
这手段,和当初苏灵音和先太子的事,真是如出一辙啊。
难道,当年也是陆太后的谋算,可她为何要故意拆散傅羿安的婚事呢?
陆太后平日里对傅羿安格外器重疼惜,可那种心思根本不是对杨希枝和杨苍宗那种轻慢的态度。
为什么?
林婠婠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忽地起身翻开了孙文潜留下的先帝起居注,希望能从中寻到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皇宫里某间暗室里,孙文潜被打得遍体鳞伤。
审问他的人也有些犯愁啊,各种刑具都试过了,他的骨头还真硬啊,就是不肯就范!
太后无非就是想让他重新书写先帝的起居注而已,他怎就这么倔呢。
孙文潜好歹还是举子出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怎么就不明白,伟大与肮脏同在,辉煌与血腥并存,这么简单的道理呢。
陆太后本就是强者,她想改写历史,孙文潜又如何能挡得住呢?
当臂挡车,蚍蜉撼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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