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最爱的就是捉弄人心,他倒要看看这对苦命鸳鸯到底有多深情!
若是同样的境遇,她这便宜夫君又会如何应对。
耀宁漫不经心地用折扇敲打着手心,“那便如你所愿,用你的命换你夫君的命吧!”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他是认真的。
文铮疯狂地摇着头,恨不能与这些南狄人同归于尽,“不行!”
林婠婠抬眸对上耀宁那双阴鸷的黑眸,“殿下,我观你印堂发黑,气色不佳,想必是有隐疾。
妾身略通黄岐之术,不如留在船上当个粗使丫鬟,毕竟这海路漫漫,小心为上!”
耀宁脸色一变,他最是嫉恨别人说他的病情,况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挑起唇角,遗憾地摇了摇头,“啧啧,牙尖嘴利,你们大夏人不是最讲骨气吗?来人,把她的衣裳给孤剥了,让我们看看,这大夏女人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海上的夜风刮过来,像刀子刮过骨头,一刀一刀,痛得彻骨。
林婠婠气得浑身颤抖,唇色发白,额头渗满了汗水。
这个南狄大皇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立马有人要来扒她的衣服。
“殿下!不可!”文铮声音颓然无力,“那火炮弹药用一枚少一枚,若无后续补给,实在是大材小用。承蒙殿下看重,苏某定当竭力为殿下效劳,还望殿下放了她!”
海风越刮越大,耀宁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无不道理,你这外室缺乏管教,孤不过是教她做人。先绑起来,饿上几天!若你真会制作火炮,我南狄也会广纳贤才,让你享受荣华富贵!”
说罢,他又转头扫了一眼其他的船上其他的俘虏,不耐烦地皱眉,“其他人都杀了吧!”
林婠婠和文铮被绑着关进了船舱的笼子里,海风刮进来,冷得刺骨。
黑暗中响起一声叹息,“你就不该登这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