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羿安扼住白玉栏杆的手一紧,他不想傅世啸有事,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生父,他都把他当父亲看待,更不想大夏的江山因他们的恩怨变得支离破碎!
“傅世啸根本没办法帮你证明身份!”
“所以,文斗结束了!”
“谢长宴,你就不想知道,你姑姑或者,你的母亲在哪里吗?你觉得陆太后会放过这个挑起事端的亲妹妹吗?”
谢长宴眸光一沉,他们扣住了谢道芸。
两人的谈判陷入了僵局。
所以,他们在意的人都会死!
傅羿安皮笑肉不笑,“现在,我们又到了握手言和的时候了。”
谢长宴心地一颤,他的精锐已潜入了皇宫,大军兵分两路,一路去拦截西山大营,一队直逼上京城。
只待他一声令下便,便可大开杀戒,他从没有指望,不流血就能宫变成功。
“我从西宁卫调了兵回来,早就驻扎在了上京附近,你幽州的士兵只会白白送死,对了,别指望用火炮轰我,以前工部有完整的图纸和工匠。”
“我的火炮源源不断,比你多多了!”
谢长宴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文斗他没有戏,武斗也没有必胜的希望。
这场豪赌,看样子他已经输了!
一阵秋风刮来,傅羿安凝视着远方,声音虚无,“其实,如果不是婠婠的事,我并不讨厌你。
我一点也不想当这个太子,若是你来做,会不会滥用皇权,滥杀无辜,好好地做一个勤勉的明君?”
谢长宴背脊一僵,心越来越沉。
他的毕生所求,也就图个恣意快活,随性而为,坐在那御座上,迟早会被自己的执念折磨成个怪物。
就像他如今一般,筹谋多年,不惜血流成河,只为复仇?
他就是谢道芸复仇的工具而已。
这时,远处一轻骑的士兵翻身下马,在宫中的大道上狂奔,“八百里加急,突厥来袭,幽州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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