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羿安脸上泛着红晕,他莫名其妙来了一句,“婠婠,昨日的班主长得好看吗?”
林婠婠挽住他的手一僵,他难道去查了那个班主,谢长宴露馅了吗?
“四哥,你说什么胡话,我帮你宽衣沐浴?”
傅羿安轻笑了一声,“好!”
他尽情地享受着她的温柔的伺候,这辈子若他们都能这样痴缠下去,他也觉得此生无憾了!
哪怕在朝堂上,受再多的窝囊气也都无妨。
程丰去查了那个戏班班主,今日把人领到了他的跟前,那人的身形确实和昨日那个背影相差无几,可他就觉得不太对劲。
难不成他眼花了?
待褪下他的外袍,他突然问道,“你今日从方姨娘嘴里套出些什么有用的吗?”
林婠婠把获得的消息如实告诉了他,傅羿安的酒意瞬间醒了,他们从那个刺客身上收到了一个檀木小腰牌,上面写着一个‘杀’字。
如此推断,这南狄的细作肯定是分级别的,而阿那史给他的名单上根本没有区分,或者那并不是完整的名单!
难怪,他都铲除了一大批细作,南狄人还能兴风作浪。
“四哥,尚品轩要如何处置?”
傅羿安略沉吟了片刻,“我会派人盯着的,暂且不要打草惊蛇,我们要抓背后大鱼!”
大夏朝堂弊病沉积,遗留的问题实在太多了,牵一发动全身,查封一个尚品轩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今日在朝会上,阮家骤然发难,说什么赋税收缴不上来,目前收到的还不足去年的三成。
阮家无非是因着他损了阮流筝的颜面要跟他斗法,既如此,他便陪着他们慢慢玩。
傅羿安沐浴过后,披了件袍子就出来了。
他径直过来抱着人就往榻上去,声音低沉好听。
“婠婠,你说,这辈子爱的人都是我,生是我傅羿安的人,死也是我傅羿安的鬼,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你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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