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瞪着一双美眸,剜了他一眼,怎么跟孩子计较还要争床睡呢!
傅羿安佯装没看到似的,他足足等了四年,才一亲芳泽,怎么舍得离开这床榻?
再这样憋下去,他担心,自己都快憋成银样蜡枪头呢!
不行,绝不不行!
为了他的幸福,他绝不妥协。
没过一会,林泽锡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呼声,林婠婠顺势就把他放在了床榻的中间。
傅羿安见他挺着圆滚滚的小肚皮睡得跟一头小猪似的,抽了抽唇角,“他贪睡的性子像极了你!”
林婠婠嗔道,“四哥,你什么意思?你说我贪睡?你睡得不香吗?”
傅羿安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四年以来,他经常都夜不能寐,睡得根本不香,起初,他恨过她,怨过她,甚至想要利用家人来威胁她。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多的怨,最后都化成了对她无限的相思。
谁叫他心悦她,爱她爱到欲罢不能,爱到悱恻难眠呢?
可他肩负国家的重任,需要处理的事太多,他便憋着一口气,不敢懈怠,抓紧每一日,每一刻,拼了命地想要把国朝打理得井井有条,欣欣向荣。
他甚至想过,万一她真的讨厌他的身份,因着陆太后的缘由,永不原谅他。待到大夏海晏河清,他便把帝位禅让给晋王,或者是谢长宴,再与她携手归隐于山林。
如今,她到底怎么打算,他实在没有底,可让他再次饱尝相思之苦放弃她,绝无可能!
翌日,天刚蒙蒙亮。
林泽锡就睁开了圆溜溜的大眼睛,当他看到爹爹和女人抱在一起,而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在一旁时,一嗓子又开始哭嚎起来,“爹爹,走开,你走......”
因要上早朝的缘故,傅羿安早就习惯在寅时起床更衣,今日难得一夜好梦,却被自己的好大儿给吵醒了。
傅羿安耐着性子,试图给他讲道理,“你娘是我媳妇,我们在睡一张床榻,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还没来我们家,我和你娘就睡一起了,不然怎么会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