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捧着她温软的脸,粗放的描摹着她唇的轮廓,一下又一下,不知疲惫。
像是黑暗中的熊熊燃烧的火焰,烈酒的味道划过魏轻语的喉咙,让她也不由得被这种暴戾感染,主动迎合着抬手搭在了季潇的肩膀。
冰凉的墙同炽热的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消片刻魏轻语便揽着季潇的脖颈大口喘息了起来。
就仿佛是不会游泳的人玩命似的潜入了水底,方才才被人救上了岸。
桃子白兰地的味道在魏轻语的舌尖绽放,她微微倾身将脸颊靠在季潇的肩胛,轻而缓的在她耳边讲道:“像是易感期了一样。”
季潇笑了一下,压着嗓子在魏轻语的耳边讲道:“我可能真的易感期了。”
她说的声音不大,特意在“易感期”三个字上落了重音。
魏轻语听着不由得抬起手勾起了季潇颈后的长发,小巧的鼻尖微微蹭着,将灼热的气息喷在上面。
黑夜无声无息的笼罩着许多隐秘,而这则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独有的秘密与情趣。
桃子白兰地的味道在房间中无形的发酵,比那酒杯中的酿造出酒更加纯粹,也更加诱人。
玄关的柜子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季潇托着魏轻语转移了阵地。
魏轻语在桃子白兰地的味道中躺进了柔软的沙发,她望着是视线上方的季潇,询问道:“什么时候换的香水。”
“来接你前。”
季潇讲着,便俯身撩开了魏轻语脸侧的乱发。
她就这样望着她深邃的眼瞳,轻声问道:“喜欢吗?”
“喜欢。”
魏轻语答道,压着季潇的脖颈微微抬起身子吻了上去。
薄荷又一次同桃子白兰地交缠在了一起,清凉与凛冽被桃香的温软包裹。
是要命的喜欢。
Alpha的习性伴随着记忆,总会在情意缱绻的深夜苏醒。
季潇望着视线里那纤细皙白的脖颈,手指借着拨开碎发的动作,落在上面细细的抚摸着,蠢蠢欲动。
“还是想标记你。”季潇轻啮着魏轻语的耳垂,道。
那声音紧贴着魏轻语的耳朵,低沉的电流在她本就不平静的心里掀起一阵涟漪。
纵然她们都已经没有了腺体,更不存在真实的标记,可是当魏轻语还是心跳加速了起来。
紧张同期待紧紧的搅在了一起,让人无法拒绝。
魏轻语眼瞳朦胧的回望着身后的人,带这几分喘息的回应道:“……好。”
带几分尖锐的牙齿在昏暗中探出,落进白兰地中的薄荷叶一下收紧。
魏轻语那刚刚昂起的脖子还没有发出声音,就被人钳着下巴堵住了。
市中心的夜空灯火霓虹,香樟树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月下晃动。
细碎的闷哼从喉咙中掉出,就像是这漆黑夜幕中零散的星星。
签售会的第一天是一个天气顶好的晴天,各种人送来的花满满当当的排列在大厅门口,还有不少被送到了后台魏轻语的休息室。
鲜花舒展着花瓣,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清香,但被送花的人却无动于衷,甚至于脸有些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