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几年好不好?婚是一定要结的。我不嫁你要嫁谁呢?”
他早已经想过母亲那方面了,这星期天就是要回去对母亲提,不管她会不会反对,他都决定了。
“如果现在还没有,以后还是会有的。我已经无法与你共处一室仍对你视而不见。而每抱你一次,我会愧疚更深。”欲望是很奇怪的东西,不碰它,它可有可无,产生不来致命的渴望;可以使一对男女纯友谊共存,即使相恋,也不会有逾越;可是,一旦掀开欲望之门,就会像吸大麻一样,愈陷愈深,无可自拔。尤其在两心相悦的情况下,总像燎不完的乾柴烈火,愈烧愈炽,他知道他已无法看着她,而不碰她。
纪娥媚红了脸。
“那……那我们可以预防呀……”
“我真的要娶你,不改变,没得妥协。”他额头抵着她的。
“我也不妥协!”她声明,并且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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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一下,黑眸闪烁,晶亮的看她。
“我记得你上个月生理期是十八日。再两天就该到了是不是?”他连这个也记得。
“又不是每次都准!”她急叫。
他笑了笑,没有预兆地转了个话题。
“星期天我们去阳明山看雪,前几天有下雪。”
“你不回家吗?”她惊喜的问,他们没有一起出去玩过。
他要确定她的身体状况,怎么能回去?
“我比较喜欢与你在一起。”他低语,亲爱的搂紧她、吻她--阳明山是他们相处在一起的最美好回忆--也是最后的终结点。
暖暖的冬阳难得冒出了头,照得雪地满是晶莹闪烁,美丽得像是宝石的光芒。
他们沿着山路走,越过赏雪的人群,往更高处走,居高望远的俯瞰山下的市景街容。大楼与旧宅交错林立,新与旧特别的醒目,山脚下早开的梅花樱花,紫嫣红的,是最艳丽的颜色,与山顶上的雪白大异其趣。
纪娥媚脱下手套,捧着一把雪,看它在朝阳下渐融成水滴,从指缝间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