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悦抱着手，啧啧称奇，上下打量着林慕。

“难不成，林老师也和我一样，小时候被检测错了性别？”

简韵或许体会不了，但做了十几年oga的常悦倒是感触颇深。

小说不仅涉及了许多对oga的不公，还有不少细节，要是写文的是oga，那实属正常，但若换成alha，就难免叫人诧异了。

林慕汗颜，打了个哈哈应付过去。

“那倒没有，我小时候……咳，检测挺正常的，一直是个alha，小说毕竟只是小说，可能只是我共情能力比较强吧。”

能不强嘛，好歹做了二十多年女人，比常悦还长呢！

常悦怀疑不减，饶有兴致的勾起了唇。

“可是……连月事都能共情吗？”

小说里有一段，是主角月事来临，拖着病体去谈生意，其中细节描写得入木三分，虽然她没体验过，但身边的oga都说写得很真实，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一个alha，是怎么写出oga这些心路历程的？

难不成是o装a，亦或者……代笔？

林慕一愣，有点被问住了，心思电转之下，灵光一现。

“其实这都是我的……前妻跟我形容的，我只是放进了小说里罢了。”

虽然只是临时扯出来的借口，但说到‘前妻’这个词时，她还是难免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