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跟我走,我找你两天了。”
“是呀,全世界的人都在找我。”我当然知道近来呼叫器震动的频率高到什么程度。不过我一律不回的,大概是知道我已与男人同居,不得不上台北训斥我吧!唉,可惜了一场好戏。
我才想要好好大闹一番,让楼公子气急败坏地休了我哩!
“爸,您先回天母的别墅,我晚上去找您——”我舍不得放弃这一场戏。
“跟我走,咱们非立即谈一谈不可。”父亲脸色有些青,抓住我的手直要往楼下走。
好吧,我投降。谁叫他正好是我父亲呢?
不料,在接近楼梯扶手时,身后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我的左手,竟是楼逢棠!
我怔怔地看着脸色铁青的他,以及他身后那群因他突兀举措而走出包厢的人们;每个人的面貌都茫然而尴尬。
他瞪着我,我看着他,讶异他竟然在众人面前抓住我。没有出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咦!锺老?您不是锺老吗?怎么上台北了也不知会我一声,好让小弟做东一番。”
最先开口的是一名五十出头的男子,面孔有三分神似楼逢棠,笑意吟吟地打破僵局,直伸手向我父亲握手。
“楼董事长?久违了。”父亲黝黑的面皮上有一层狼狈的红,连忙放开我,伸手去握住楼董事长的手。
原来这男人是楼公子的父亲,左手被箝制住的疼痛不容许我忽略掉面前冒火的男人。我看向他。似笑非笑地由他肩头看到他身后一名美貌的女子。
“相亲愉快吗?怎么一副吃人的表情?敢情是那位闺秀没有服侍得你身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