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气:
“我看过你五月分的健康检查,一切良好,归功于你以往都有用保险套,没让你得病,也没让你的孩子不小心在别人的子宫着床。”现在我只怕怀孕。
“你从没让男人有机可趁是吧?谁曾有幸经你允许不用保险套吗?”
他的问题状似不认真,但可能正是他一直想知道的,我摇头:“你是唯一一个,但我没允许你——”算了,不说了,反正都这么着了。
是福不是祸,一切看着办了;是祸我也躲不过!
“你怕怀孕?”
“废话。”我推着他,想起身,却依然教他搂个死紧。我转身看他:“你不会还想赖床吧?”
“我与你打个赌可好?”
“什么?”
“这三天,我们不用任何避孕工具,如果有了孩子,我们结婚;如果没有,就继续任这种关系暧昧不明地过下去。愿意赌吗?”
“你……开玩笑!”我立即冲口低呼出来。
他摇头:
“我是认真的。”
“你没有必要下这种荒唐的赌注,你根本没有必要娶我,天知道我与你根本没有当夫妻的条件!而你……你怎么会对我动起这念头?”我叫出的声音几乎语无伦次。他没事娶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