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地找来一只装饰用的水晶花瓶,不管它造价多少,派得上用场时,黄金打造的身价也只不过是花瓶而已。我插好花,立在一边向他道:
“是不是相得益彰:”真正花瓶与花瓶女,可不是。
他将手提包搁在架上,走过来勾住我的腰,低沉地逸出笑语:
“你总是这么可爱。”
“我需要明白它的花语吗?”我抬头向他。
他摇头:
“不,我买它,是因为它的本身吸引我,不为花语或其它。”
那真是好。我一直不认为硬是给花朵接上一个花语有什么意思,让花儿只是单纯的美丽不更好?
“可是你以前常订红玫瑰送别人。”我故意找他的碴。
“那只是一种礼貌,并且她们相信花语。恰巧你完全不信那一套。你不懂什么叫因人而异吗?”他笑得无辜又狡猾。
我点着他胸膛:“投机分子。”
领他坐到餐桌前,事先说明:
“即使差强人意,也请你多吃饭少批评,因为没有下一次了。”
他瞥了眼满桌菜色:
“看起来还不错。不过我怎么觉得像是一场鸿门宴?你真的只是心血来潮吗?”
这种犀利令我心颤了下,坐在他对面,替他添了碗饭:“放心,我不是朱元璋,不会趁你酒足饭饱时诛杀你,你只需担心胃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