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时她还在曲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曲锋一个男人,所以这就是曲锋的孩子。
曲清江:“……”
赵长夏:“……”
她们的脸上仿佛写着“你看我们像傻子吗”。
明知她这是想来占便宜,可曲清江想摸清楚她到底都有哪些招数,便耐着性子问:“那你为何不在发现自己有喜的时候上门?”
田氏的目光闪了闪,又痛哭了起来:“郎君刚去世没多久,家里在办丧事,我这不是怕对胎儿有影响嘛!而且都说这事不能嚷嚷,免得中途出什么岔子,害大家空欢喜一场,所以就想等着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后再回来。”
这理由倒有几分道理,即便赵长夏与曲清江不相信,可说出去的话,总会有人被迷惑而相信她的措辞的。
赵长夏道:“你离开八个月,这八个月里你做过什么都没人知道,你是觉得丈人已死,就能死无对证是不是?”
田氏突然跪下,激动了起来:“不是,我没有撒谎,郎中跟稳婆可以为我作证,你们污蔑我不贞我不在乎,可你们不能因为害怕这个孩子会抢走曲家的家业,便这么狠心不认他啊!姐儿,这个孩子可是你爹的遗腹子,是你的亲弟弟啊!”
在她声嘶力竭地喊起来后,原本熟睡中的孩子也因过于吵闹被吓醒,哭闹了起来。
这时,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过来了,为首的曲铭立马喝道:“你们想对孩子做什么?还不住手!”
曲清江见他们不问青红皂白便先给她们乱扣帽子,好给大家留下一个她们容不得这个孩子,所以想害死这个孩子的先入为主的印象,她的心一沉,觉得曲氏族人介入了此事的话,大概没这么简单就能处理好的了。
赵长夏的目光往人群中一掠,除了曲氏族人之外,里正、乡书手和乡里稍微有威望的人都来了,还有一群跟在后面围观的村民。
“这群人来得这么快,看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赵长夏跟曲清江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有了应对之策,不至于太慌张。
“大伯父怕是老了,眼睛不大好,不然哪只眼看到我们要对这孩子做什么?”曲清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