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他们能将你的来历说得这么清楚?”
“我的户贴当初遗失,再来衙门立户时,便曾一五一十交代了我的来历,这些衙门的户籍文书上都能可查得到。”
“可你的户籍文书,他们又看不到。”
赵长夏看着他,轻笑道:“他们看不到,有人看得到啊!”
陈县丞总觉得自己被她看透了,可想到自己乃县丞,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小赘婿,他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你这是在怀疑本官?”
“我可没这么说。”
陈县丞冷哼了一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认识他们,他们若能找出别的证据证明我是他们的同伙,那便让他们拿出来。县丞还能去曾经被他们劫掠过的人那儿打听是否有我这一号人。”
陈县丞暗念失策,他不曾想过那些百姓,而且他压根就没打算用确凿的证据来定赵长夏的罪,自然没有找过他们当假人证提供假口供。
“你这盗贼之罪,稍后自有定夺!眼下有人控告你谋杀了自己的丈人,你可认罪?”
赵长夏冷笑:“我不认。”
陈县丞又按照流程问了一遍曲清江和李氏,她们皆是否认,于是他便让人带李郎中上来。
李郎中偷偷地看了赵长夏一眼,然后将那一套受胁迫而胡编乱造的“证词”说了出来。见他老老实实地说完了供词,陈县丞与曲家人都松了口气,觉得事情的展开非常顺利,一切都按照他们所设想的那般进行着。
不过李郎中所言,只能说明曲锋的死跟李氏有关系,而无法证实是曲清江、赵长夏指使的。
这时,田氏、荆溪纷纷被找来,他们证实在赵长夏来曲家之前,曲锋的身体虽然虚弱,可不至于殒命。而且李氏跟赵长夏有私情,她多次偏帮赵长夏,还为了帮赵长夏获得曲锋的信赖而在曲锋耳边吹枕边风,使得曲锋给自己的爱女招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为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