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她眼一花,螓首已被安栖在软枕上,而他居高临下,还是这样咄咄逼人。
“你该知道,这种事开了例通常后患无穷。”
但当下若不这么做,她的耳根不会清静。何况她们要的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罢了,计较些什么?
“没关系。”她只能这么答,被他的气息扰得自己心都乱了,有些无措地别开小脸,想躲开一些什么暧昧,但其实这样做不过是徒然,自己也是知道的……
“你还有什么事是觉得有关系的呢?”他问,然后自己笑着答了:“是了,你孤身一人在世,除了一条命,也没个其它了。可你连命也不在乎,像是随时欢迎老天取走一般,这样的人,就算天下至宝放你眼前,也可随时丢弃吧?!”
他今天……为何这般多话?这样的兴致所为何来?她不懂,于是更加小心。
“爷?”
突然,一抹清凉的物品贴放在她颈项间,凉得她无防备的肌肤猛起—阵战栗。是……什么东西?他将什么东西放在她颈子上呢?
“这是?”她伸手触摸,感觉像是拇指大小的玉佩。
“冰魄寒蝉。”他的语气带笑,并道:“放你这儿,不许离身。”
他的命令让她察觉这叫“冰魄寒蝉”的东西应该相当贵重才是。
“也许爷应当藏在库房里……”
“不,就放你这里。”
“为……为什么?这种丢不得的东西……”他的语气是否有些恶意?她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