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畏缩的女人不会有这样一双眼,一双目空一切、毫无表情的眼。
那么,这裘蝶,真正的性情究竟是……
“你们好大兴致。”
淡然慵懒的语句自不远处传来,打断了白秀芝的深思,也打破了这方僵持的沉默。
是叶惊鸿!
白秀芝立即看过去,但是裘蝶没有,眼光仍是低垂,动也不动。
在拱桥那方,一袭银灰锦袍的叶惊鸿像是正要出门,身边跟着刚被收入他身畔的千纤,像是要一同出门应酬。
“两位姐姐在赏春呢!真希望我也能很快跟几位姐姐相处愉快,爷一定也是这么希望的吧?”千纤娇语如莺啼,是一副能歌的好嗓子,任谁听了都要酥茫忘魂起来。
叶惊鸿没应她的话,缓缓走过来,笑问:
“想必今日的风景特别迷人,才让你们二位如此眷恋难舍。两位聊些什么呢?”
“没什么的,爷。只是一些女人家的体己话。”白秀芝淡下一张面孔,原本见着他的喜悦,立即被刺眼的“新人笑”,给消蚀得涓滴不剩。
“你呢?”叶惊鸿问着裘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