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低呼一声,手中的碗抓不稳,幸好袁不屈及时伸手接住!
不知何时袁不屈已睁开星目在看她,她居然没发现到……老天!不会正好看到她偷煎药汁吧?
袁不屈一口喝光了药汁,才把碗交给她,然后手伸向她下巴,握住。
“唇边还有药汁。”他头俯向她。
在他舌头轻舔她唇边的汁液时,杜冰雁整个人呆了!然后整个人跳开抵着床边的洗脸台。双手捂脸却捂不尽那红透的羞涩不安。他……他……对她怎么了?怎么可以?
显然袁不屈对她的困窘羞煞感到无比的兴味盎然。他半坐起身,双手交叉在胸前,眯着眼看她。
“可有人看出你女子的身分?”他问。
“只有你。”
“为什么混进来?而你自称是将军夫人是情急之下的托词抑或是——其他?”他的语气温温的,低沉的,是病后的些许虚弱,却又是那么有力,蕴含着精神与威严,似乎是想不吓到她。可是这种质问中的咄咄逼人连男人都会为那背后的力量吓着,何况是她!
与袁不屈相见后,她才恍然明白这等行为已重重触犯了王法与军法;袁不屈没有立即砍去她人头算是宽容了!她低声道:“我——”
来不及表白完的字句全因沙平威莽撞的闯入!他们之间的对谈又告失败。
沙平威以为袁不屈必然还在沉睡,双手捧着一个茶盘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