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不要说!」
「我把他还给给你了。」终究挣不到不属於她的幸福,强求的下场,从来没有好的,她一直都知道只是爱情这东西无私的那一个,注定要吃苦,会受伤
「清若!」她不敢相信自已所听到的。「你别胡说!我与他并没有--」
「为什么我们姊妹要同时遇见他,又爱上他呢?我以为留下来的那一个,便会是会是得到他心的那一个。所以所以我告诉伯父我是妹妹你明白我的心也成全我唉知道吗?他让於悠姓『管』,纵使不能与你斯守,也希望当你再度得到幸福时不必担心责任卸不下来」
於悠的姓不是清若争取来的吗?竟是他自已要求
「曾经我很气但现在想来,也好这样安排是对的我把你的幸福还给你,把该是我的责任交付我的女儿去接续这样才是对的」
「於悠还只是个孩子!」灵净不可思议的低叫。
「於悠我的悠悠」伸出另一只手,举向门边那个纤小的身影。「来,我的孩子」
「妈妈。」沉静的小女孩悄悄走到母亲病床前,空气中充斥的血腥味及药味,惊吓了小女孩的心神,但也似体悟了什么,并不哭闹,只是紧紧看著她那奄奄一息的母亲。
「灵净也许你并不知道管家的长子或长女都有一种感应的异能有的深有的浅我的灵性并不高,但至少知道自己枕边人的心思我想,这是惩罚吧,让我在每一次碰触他时,都知道他其实是在呐喊著你的名字当年你该争取的,你的无私你的友爱真让我恨了起来」
「别再提他了!」
「怎能不提呢?我还要你赎罪呢」她笑,将女儿的手交给妹妹。「他不会死但我预感他将会有好长一段复健期你就陪在他身边吧。而悠悠已经可以承担起伺令主责任了」
「清若!」
「悠悠」不理会妹妹的抗议,她看向女儿,充满忧伤与疼爱的看著这她与他共有的孩子。七年来,他的一切,都不是她的。她享受的是妹妹该得的幸福,但至少她还有一个真真正正属於她的孩子--他与她唯一共有的,且不属於别人的。啊她多么多么舍不得呀。
「妈妈,不要哭。」小手滑向母亲灰白的脸庞,拭去那不断流出的泪。
「悠悠妈妈告诉你以前妈妈为了得到爸爸,骗你伯公说我是妹妹,躲掉了伺令主的责任咳咳也趁机赶走了阿姨,让她离开家其实是妈妈不好看不清事实妈妈做错了事小悠悠帮妈妈的忙好吗?让阿姨留下来,照顾爸爸然後你代替妈妈去一个地方」
「好的。」小女孩乖巧的应著。
「姊!你不能这么做!你--」
「请问谁是周绍元的家属?他已清醒,但情绪很激动,谁去安抚他好吗?我们无法决定要不要告诉他他妻子的状况。」一名护士跑过来问著。
姊妹俩的心口俱是一震!多少年了,她们依然相同的为著同一个男人牵牵念念像是至死也难休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