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南:“……”
他是男性,纯正男性,不是柔柔弱弱的雌性。
“南南,走吧。”
沈知南叹气,只能跟着他回家。
回到家,他立马又指挥着黑泽用尖锐的石器将两个像锅一样大的不知名野果敲开,磨平整。
里面果然是将近空心的,一个和锅差不多大小的水果,里面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白色团团,就像椰子里面的椰宝,沈知南捏了下,手感也像椰宝。
里面很干净,壳壁上也是平滑的,沈知南用清水洗了下,两口锅就出来了。
锅的问题解决了,灶还没有。
沈知南思索了下,想起自己小时候在乡下外公家的那几年经历,他顿时灵机一动,让黑泽找来几块石头,动手搭了个捡漏的小灶。
拍拍手,沈知南满意的点头,“可以了,你去打点水回来,我将板栗的壳弄掉,就可以开始了。”
黑泽听话的点头,抱着那个平时用来装水洗肉的石盆走了出去。
沈知南用尖锐的石刀将板栗的壳划一条痕,随后敲一下,依次如此,把板栗的肉都很完整的弄了出来。
煲汤不需要多少,他就弄了二十个板栗,剩下的全部准备拿来煮一锅,给帕西他们分去一点,让他们尝尝板栗的真正吃法。
黑泽这会也把水端回来了,沈知南让他往锅里倒满,随后想要放鸡煮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鸡还没有杀。
“……”
沈知南不会杀鸡,他没做过这些,只能求助黑泽,“你去把鸡弄了?”
黑泽点头,“可以。”
说完就拎着一只野鸡往外走,沈知南跟上,两人一起到了河边,黑泽直接将鸡皮剥了下来,内脏全部丢掉不要,清洗干净便可。
沈知南是医生,血腥场面见过无数,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黑泽的举动让他一脸懵,杀鸡还能这样杀吗,鸡皮和鸡内脏全部不要,可是鸡肠子和鸡胗这些才好吃吧?
虽然沈知南没杀过鸡,但他也知道,杀鸡是要拔鸡毛的,好像是煮开水烫过然后再拔的来着。
不过现在黑泽都已经处理好了,就先这样吧,有了这次经验,下次再好好杀。
提着洗干净的没皮野鸡回到家,沈知南让他放进锅里,用另一块野果壳盖上,端到石头搭放的简陋小灶上,随后开始煮。
沈知南蹲在一步看火,这样看着就好像在烧一个圆滚滚的球。
黑泽将剩下的那些猎物都拿到地窖里面储存,只留下一只野兔,他清理干净之后,和沈知南说了声,又拎着去河边洗了。
沈知南手托下巴,心想是不是可以让黑泽再弄一个想洗澡那么大的木盆,专门用来装洗肉的睡水,这样就不用来来回回的往河边走了。
黑泽拎着洗干净的野兔回来时,鸡汤已经煮沸,但是还要继续熬才能熬出好味道来。
沈知南掀开上面的“锅盖”,露天熬煮,继续盖着的话,咕咚冒泡的沸水会滋出来。
“南南,今晚烤兔肉。”
黑泽说。
“嗯。”
沈知南是没意见的,兔肉他也吃,何况今晚还有鸡汤,他很满意了。
黑泽在一旁另外起了一个火堆,用木棍穿刺好野兔便烤了起来。
两人并排坐着,一个专心看火熬汤,一个烤肉烤的很不专心,频频的看向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