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是抱着鸡腿啃了。”
黑泽说。
“那是你,苹苹是苹苹。”
苹苹身上有他一般血脉,在不确认苹苹和这里本来的雄性有什么区别的情况下,这么小的崽崽,能细心就尽量细心点。
肉还没喂完,屋里的孩子就哭了,沈知南将碗里的肉丝给黑泽喂给苹苹,自己洗了个手就进屋了。
检查了一下不是拉臭臭,他便给糖糖喂口粮。
给孩子吃的久了,沈知南发现葡萄圈圈更大了,颜色也更深了,先前是艳粉色,如今变成了深红色的。
难看倒是不难看,就是看着圈圈越来越大,木瓜下边底部都快满色了,他就觉得很奇怪。
沈知南没过多纠结这个,看向床上,果果躺在那蹬着腿,踢的床铺轻响,又时而抬脚用手抓住,像要弯成一个U形。
如今六个多月大的孩子,会翻身会蹬腿会趴着了,可是热闹了。
沈知南吹口哨逗他,他就咯咯咯直笑,特别的容易逗,一逗就笑个不停,口水直流。
小孩好像是十个月左右就能尝试着站起来了,沈知南看着两个孩子,心里有些期待。
孩子吃饱了之后,他把孩子抱到小推车上,推到了外面。
黑泽已经喂完苹苹了,喊他过去吃。
两人坐在树下慢悠悠的吃着午饭,时而聊天,时而逗逗孩子,笑声清亮,苹苹在一旁不停的奔跑,这画面真是快乐又温馨。
吃完午饭,黑泽将东西收拾干净,问沈知南,“南南,药呢,我熬给你喝。”
“晚上再喝吧,晚上喝了明天就多了。”
沈知南说。
“行。”
黑泽揽着他,抱着孩子一起进屋睡午觉。
晚上吃完晚饭,黑泽就把草药洗了放锅里准备熬,发现这次草药的量好像更多了,“南南,是这次少太多了吗,怎么感觉草药多了些。”
“应该是吧,族医检查过后给的药,最近苹苹老是闹着要喝,可能是少了些。”
“哦。”
确认没问题,黑泽就加水盖上锅盖熬了。
沈知南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突然想起什么,跟黑泽说,“哦对了,今天白天我遇到拿恩了,他说他过阵子就要拜礼了,让我告诉你一声。”
本该中午说的事,沈知南这会才想起,他有些懊恼,心想自己难不成一孕傻三年??以前记性那么好的,现在居然连这点小事都会忘?
“真的?”黑泽惊讶,“谁啊,他心仪的雌性是谁?”
沈知南摇头,“不知道,他没说。”
他挑眉,“怎么,你对别的雌性这么好奇?”
黑泽嘿嘿憨笑,“不是,就随口问问,我对别的雌性都不好奇,就好奇你。”
沈知南冷哼,看着他那傻乐的表情,心想这张端正帅气到鬼斧神工般的脸都被他憨傻的表情给糟蹋了。
这样一张脸,要是高冷点的话,绝对是令人心神向往却不敢靠近的男神范。
但偏偏,他和高冷完全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