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身来回的冲刺白软,滚烫炙热的,强大坚挺的。
垂落的袋子蹭着,有点痒。
器身歇歇的时候,器头就去蹭葡萄小孔,重重的压在压,压出了孩子的口粮,他用器头全部沾了,往前凑到沈知南唇边。
沈知南侧头避开,他才不要。
要是平时,他愿意,但是现在沾着孩子的口粮,还是他的口粮袋里出来的,他怎么可能?
黑泽催促,“南南,吃呀。”
“你给我滚……”沈知南推开他,“你想也别想。”
他虽然心软,但是是有底线的。
黑泽见他真的不愿意,便不强求了,往下移了些,又继续器身蹭着白软,边冲还边让沈知南把白软往上抬。
沈知南想着他最近都辛苦了,便配合他,按照他说的做,明明自己没有什么,却还是被这种难以启齿的画面给躁的面红耳赤。
许久之后,黑泽脖间扬起,宣发了。
全部浇在沈知南面颊上。
他缓了下,捞起小帕子,帮沈知南擦脸,低头吻他,“南南,我爱你,把命给你都可以。”
沈知南睫毛轻颤,闭上了眼睛。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永远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