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直接张嘴就吃了进去,吃完又眼巴巴的看着。
沈知南盛汤凉着,从汤里扯了个鸡翅下来,将肉撕的很碎喂给他吃。
苹苹虽然是兽形,如今也会跑了,但他的题型也就跟几个月大的小孩那样大而已,所以沈知南总会担心他噎到,吃肉都要撕成肉丝才会给他吃。
“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是抱着鸡腿啃了。”
黑泽说。
“那是你,苹苹是苹苹。”
苹苹身上有他一般血脉,在不确认苹苹和这里本来的雄性有什么区别的情况下,这么小的崽崽,能细心就尽量细心点。
肉还没喂完,屋里的孩子就哭了,沈知南将碗里的肉丝给黑泽喂给苹苹,自己洗了个手就进屋了。
检查了一下不是拉臭臭,他便给糖糖喂口粮。
给孩子吃的久了,沈知南发现葡萄圈圈更大了,颜色也更深了,先前是艳粉色,如今变成了深红色的。
难看倒是不难看,就是看着圈圈越来越大,木瓜下边底部都快满色了,他就觉得很奇怪。
沈知南没过多纠结这个,看向床上,果果躺在那蹬着腿,踢的床铺轻响,又时而抬脚用手抓住,像要弯成一个u形。
如今六个多月大的孩子,会翻身会蹬腿会趴着了,可是热闹了。
沈知南吹口哨逗他,他就咯咯咯直笑,特别的容易逗,一逗就笑个不停,口水直流。
小孩好像是十个月左右就能尝试着站起来了,沈知南看着两个孩子,心里有些期待。
孩子吃饱了之后,他把孩子抱到小推车上,推到了外面。
黑泽已经喂完苹苹了,喊他过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