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只觉眼前一黑,只来得及闭上眼,身上却迟迟没有传来疼痛。
茫然睁眼,他发现身上的飞马竟然僵在了原地,犹如被冻住一般,而不远处,镇定的死灵法师手里还拿着法杖。
诺德愣住了,等他从马腹下爬出来时,危野让他松开缰绳,法杖一挥,用漂浮术把被定住的马浸到水里,泡了又泡才弄上来。
飞马被折腾得不轻,瑟瑟发抖,低鸣着向他俯下身,以示臣服。
“现在可以刷了。”危野收起法杖。
诺德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满脸窘迫地低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危野“嗯”了一声,坐到河边,安静看他刷马。
水花声起,身边河水里多出一个人影。阿兹曼将手肘支在河岸上,带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危野还在看飞马,“你刚才怎么不帮他?”
“他最近太躁,也该受个教训。”阿兹曼道。
“那是我多管闲事了?”
“当然不,我要代他谢谢你。”
嘴上谢有什么用,来点实际的好不好。
就在这时,身边水花分开,阿兹曼手臂一撑跃上了岸,水珠滚滚划落暗色肌肤。
他走进森林,没过一会儿,亲手摘了一捧花束回来,危野不认识,模样有点儿像百合。
“又送花,俗。”001点评。
危野赞同地在心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