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的,身为……”
一只钢笔险险削过她面颊,钉入她身后的桧木酒柜中。冰凉如刃,没有实质上的伤害,却有万倍的威吓。
“他没空。”季曼曼这辈子讲话从没这么简洁有力过。
“我看你们是不想与‘旭日’合作了是吧?”
“我们想,但不强求。”
元旭日微撇了下唇角。谁理什么强不强求。
“叫韩璇来谈。”
“他没空。”季曼曼再次强调:“这不是韩璇打理的范畴,我不明白元先生为何——”
“我没允你发问。”丢过去一眼,成功封住她不满的小嘴。“他终会有空来见我的。你回去告诉他,三天之内.他来见我;三天以后,我去找他,以各种方式,而不保证后果,请他慎做衡量。”
话毕,元旭日彬彬有礼的打开门,示意着滚人的讯息,并且不容许抗议。
季曼曼小心翼翼的接近门口,以她仅剩的余胆探问:“看在我仅充信差的份上,问个问题可以吗?”见他似不为所动,她再加把劲:“也许日后我对你有利用价值,你知道、我是他的红粉知已,不只在公事上。”
元旭日允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