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宇文道:“如果老大要的只是另一个伙伴,哪还会跟他客气?元旭日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八年前为了逼我站起来学走路,连机关枪都扫射过来了!我父母看到我又蹦又跳,还大力在旁边拍手叫好,一点也不担心我可能会变成蜂窝。
这次旭日要的不是伙伴,而是爱人、情人懂不懂?”
“可是他活了二十七年,根本没追过女人啊,更别说是同志了。我看韩璇性向正常得很,旭日根本是没指望了。
不能劝他死心吗?”纪恒伦深深忧虑了起来。
范宇文有礼的请教:“谁曾见过旭日对什么事死心过?只要他感兴趣的东西,哪一次不是玩到底的?”
“对啊!我们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他的战利品。”林有安拍拍两位伙伴,安慰道:“仔细一想,至少我们不是他要的‘爱人’,真是万幸,不然还不知道我们会怎么死咧,对不对!
当大家都很惨时,唯一自我安慰的方法就是找出最惨的那一个,然后可怜他。就会相对的觉得这世界其实还是很美好的。
“聊够了吗?”
冷不防,三人小组的背后傅来不冷不热的问候。
三人飞快转身,一致道:“够了,老大!”
来者不作第二人想,正是元旭日。
今天他一身轻便劲装,从玻璃帷幕飞进办公室,如果他无聊得只能玩员工,那他就会利用刚才的谈话来电得他们金光闪闪。
但近来一颗心都放在韩璇以及其所面对的莫名危机上,哪管底下这些三叔六公谈些什么。就算当面奚落他,他也当成蚊子在乱叫,反正他们太闲了,若再剥削掉说上司闲话的乐趣,简直会令他们痛不欲生,还不如给一条绳子让他们去上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