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如果只是单纯吃草,这牛不会变成这样。”黄老汉明显不信。
苏梧更不相信,黄黄自从来到他们家后,家中人都将他当成了家中的一份子,每日都要上山给他割新鲜的草来吃。
他记得被借走的当天,黄黄明显好好的,可回来还没有一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到底给它喂什么了?你不说我立马就去报官,你知道的,杀牛是重罪,尤其还是农耕的时候。”
朱二郎被苏梧给吓到了,立马跪在了他面前,求他不要去报官:“我们真的没有给它什么,应该是吃了一些酒糟吧?”
黄老汉一听立马询问:“发酸的还是正常的?”
朱二郎一听立马说:“应该是正常的吧?”
“不可能,正常酒糟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黄老汉心疼的看着牛:“你确定不是发酵过酸的?”
朱二郎害怕的双腿都在打转:“应该,应该,不是吧。”
黄老汉:“什么叫应该,是就是,到底是不是?”
朱二郎不说话,犹犹豫豫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魏崇凌上前蹲在他面前:“两个选择,要不赶紧说,要不我们立马报官,我相信县官老爷一定会给我们家黄黄做主的。”
朱二郎抬头看了一眼魏崇凌立马又低下头:“真的什么都没有吃。”
魏崇凌起身対着身后的苏梧说:“我现在就去报官,黄叔,您尽量看看能不能将黄黄救过来。”
黄老汉想阻止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开口,朱二郎太不老实了,嘴里的谎言连他都听出来了。
朱二郎一看他们真的要报官了,这次是彻底害怕了,起身跑去拦住了准备出门的魏崇凌。
“牛我借给我婆娘家了。”
苏梧一听,上前揪住了他的领子:“我说过不能接给外村人吧?你倒是大方,将我家的牛借给你丈人家?”
“他的事晚一点再说,先解决黄黄的事情。”魏崇凌拉住了苏梧,转头看向朱二郎:“到底吃了什么?”
朱二郎摇头,他真的不知道,当时他婆娘说,反正家中地也不多,不如多借几天,让娘家人也可以将地耕了不是正好,反正也就多两天没什么事。
他一听也是,就鬼迷心窍的将牛借了出去。
牛最后几天是在他丈人家,他根本不知道他们给牛吃了什么。
“把人叫来,不要和我耍小聪明,除非你真的不怕我去报官。”魏崇凌冷厉的看着他。
朱二郎立马摇头,爬起身就向着邻村跑去。
村中准备下地干活的人,看到朱二郎从苏夫郎家急冲冲的跑了,疑惑的想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有几个好奇的还放下了锄头逛过去想看看。
朱二郎很快就将人带来了,婆娘家大哥一路听朱二郎说的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没进门呢就想要回去。
苏梧跑上前去拦住了他的去路:“干嘛?将我们家牛弄成这样心虚了?”
“心虚什么?你家牛变成这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还回去的时候它可还是好好的,你可别赖我们。”
苏梧懒得和他们废话,时间拖得越长対黄黄就越危险:“你们给他吃什么了?”
娘家大哥嘴硬:“什么都没有,正常的鲜草。”
苏梧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鲜草?鲜草能将我家牛吃成这样?看来你们家人都不怕住监牢了,连杀牛都如此理直气壮。”
朱二郎连忙拉住他娘家大哥,让他大哥别糊涂,这要是惹脑他们真去报官,対他们两家都不是好事。
娘家大哥也怕了,嘟嘟囔囔的说:“那日家中酒酿坏了,我娘舍不得将坏掉的酒糟丢掉,就喂给了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