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裁判不止我一个,偶尔也想偷偷懒。”
路番一找了个位置,和祝乌坐在一起。
周围空出好些个位置,因为路番一的缘故,其他学生都稍微错开一些。
不为别的,只为路番一身上那股不容惊扰的气质,而看比赛看到激烈处难免会发出激动的尖叫。
路番一在这里坐着,就像是天生不应该被吵到的样子,他虽然很年轻,跟学校里一些研究生的年纪都差不多大,但因为天赋过高,性格过清淡,总给人很强烈的距离感。
过于聪明的人,反而与周围人格格不入。
如果不是昨天祝乌找苟兰阴问过,他都不知道路番一还有那样的身世。
“祝乌——”
“嗯?”
路番一忽然转头,对他说道:“苟兰阴的手应该还没有好彻底,他在姨父生日宴那天受伤之后没让医生说实话,除了手掌上的割伤,还稍微伤到了无名指的肌腱。”
祝乌想到刚刚的场景,意外之后,皱眉:“我明明……”
他刚刚只检查了苟兰阴的手掌。
难怪,林伯说他还没有好彻底,棒球打手的负担稍微少一点,而篮球则是需要全程进行激烈的对抗。
祝乌视线转向已经场中换好球服的双方选手,准确无误地找到某个格外高挑出众的身影上。
这只傻狗,手没好,逞什么能?
而路番一的目光,则是落在祝乌蹙起的眉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