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祝乌拒绝了跟他做朋友的请求,然后对方愤愤地写下要努力学习不挂科,并要让自己追悔莫及。
“……”
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这人当时的愤慨和自信。
再看看病号床上睁着无辜眼眸的蠢狗,祝乌默了几瞬,忽地弯眸轻笑一下:“那要不要我喂你?”
“可以吗?”蠢狗浑然不觉,眼眸亮晶晶的,“会不会累到你?”
祝乌自顾自打开了便当盒,饭菜还是温热的,他舀起一勺,送到蠢狗唇边。
后者看看他,又看看勺子里的饭菜,有些受宠若惊地,试探性地张开嘴唇。
但下一秒,勺子被移开,祝乌一脸认真:“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民间故事?”
“什么?”
“一个关于卧病在床的丈夫,和他红杏出墙准备毒死他的妻子之间的故事。”
苟兰阴:“?”
他眼睁睁地看着祝乌放下了勺子,并轻轻蹙起了眉,好似思考:“我觉得这个故事不太吉利,还是算了吧,你自己吃好了。”
“祝乌乌……”
苟兰阴英俊的眉眼耷拉下来,祝乌乌也太善变了。
这个想法在这个下午体现得淋漓尽致。
祝乌乌偶尔会非常冷漠,偶尔又会对他展露出几分不达眼底的笑容,然后下一秒又面色平静如无风的湖面。
林伯带人在两个小时后赶到,这是苟兰阴的要求,他本来是想跟祝乌多待一会儿,顺便看能不能跟对方一起回城堡,但有了下午的事,他又不敢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