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钊深知虞珩和纪新雪的身家有多丰厚。随手给出的东西虽然大方,对他们来说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他从容的谢过虞珩和纪新雪的赏赐,脸上的笑容舒朗坦荡,“这么多年过去,他的运气还是这么好,真是让人羡慕不来。”
虞珩闻言,立刻对紫竹道,“去库房取二十坛江南果酒、十坛江南烈酒、苏绣二十匹、蜀绣二十匹,直接搬去老将军的住处。”
纪新雪解下腰间由白玉朝翠玉渐变的莲花玉佩解下来,亲自系在林钊腰间,故作严肃的道,“必须让别人羡慕你,否则虞珩的面子往哪放?”
林钊的心猛地跳动了下。
他神色如常的按照原本的打算逗纪新雪和虞珩开心。直到纪新雪离府去户部查账,林钊才仔细回想让他感觉到违和的地方。
虞珩同样站在窗前陷入沉思。
早知道阿雪今日要去户部查账,还要在户部衙门逗留三日两夜,他昨日就不会用咳嗽的方式躲避更多的‘相亲’。
失策。
“郡王?”林钊走到虞珩身侧,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是不是在与你生气?”
在他的印象中,殿下连名带姓的唤郡王,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
虞珩点头,眼中的墨色更浓。
昨日在清河郡王府小憩醒来,他就发现阿雪的态度很怪异。
虞珩一度以为,纪新雪已经看透他两头骗的把戏,眼中才总是浮现令人心中打怵的冷意。
然而他试着提起女郎的时候,纪新雪却立刻截断话头,神色间对‘导致’他的咳症忽然加重的戎家女郎、柳国公府女郎格外冷淡,也从未主动提起张家女郎和韩国公府女郎。
虞珩思来想去,终于得出结论。